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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甘美的性虐

仍然是夏绘叫的计程车,她向司讥说了一声:

“去岱官山。”

秋川纪美子暗暗地吃了一惊。岱官山,最近已成为高级宾馆和超级市场林立的新兴产业区中心地带,而且各国的次使馆和商业团体也多在这一地区。纪美子还不知道清濑夏绘住在这一地区的高级公寓里呢。

在计程车的后排座位里,清濑夏绘悄悄地粑手伸向了年青姑娘的裙子下边。

“呀!”

秋川纪美子被吓了一跳。

清濑夏绘将手指头靠在嘴边上‘嘘……’了一声,纤细的手便在纪美子的大腿上抚摸了起来。她感觉到了包着纪美子胯间的那片小小的布片潮湿湿的,便非常妖冶地笑了起来。

她把嘴凑到了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的纪美子的耳边上,轻声地问着:

“喂,这个地方是怎么搞的,嗯?”

“我,我也不知道。”

秋川纪美子小声回答着。夏绘拉起了纪美子的一只手说:

“瞧瞧这儿。”

她把纪美子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连衣裙上。这个猎装式连衣裙,是前边有一排扣的中开式连衣裙,腹部那个位置上的和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三个。纪美子的手越过了尼龙制的,非常光滑的小三角裤袜的上端,直接地触摸到了热烘烘的大腿上,她一摸夏绘的大腿根部,会意地感叹道:

“彼此都一样啊。”

因为纪美子的指头所触到的,同样是湿漉漉的裤袜。夏绘在向可爱的小姑娘讲述自己过去的事情时,她自己也产生了极度的兴奋感。

“嘻嘻……,我们俩个都够可以的……”

这样,秋川纪美子才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她紧紧地偎靠着夏绘,和她脸贴着脸,叽叽咕咕地说着悄悄话。开车的司机,似乎是感觉到了在她们俩人之间,有那么一的淫靡的气氛,不时地向着后望镜上投去惊讶的目光。

不久,车子在一幢外表装饰着华丽的花瓷砖的高级公寓前停了下来。

“到啦,就是这儿。”

华丽的外表,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幢高级建筑物。这幢建筑物的一楼,是出售女性时装与首饰的专售商店的橱窗。

(真豪华呀!这样的公寓,一般的女职员可是住不起的。)

秋川纪美子的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个在公司里,一向少言寡语的清濑夏绘,居然住在这样豪华公寓里……这样说来,刚才在西餐馆的开支,简直就不值一提了。

这幢豪华公寓正门的大厅里到处都被擦得明光瓦亮,大厅的四周,非常适当地放置着许多供观赏用的花卉植物。纪美子在夏绘的带领下,乘电梯来到了四楼上。走廊里十分安静,听不到任何房间里的动静,这是因为所使用的隔音材料,都是一流的。各个门上的门牌,大多数是用英语略制的,那些房间里住的,大概都是外国的商人或是外交官吧?

“喂,进来吧。”

清濑夏绘一边招唿着纪美子,一边打开了标有四零三号的房门。

进门后,首先映入纪美子眼帘的是一间大客厅,她们穿过客厅,来到最里边的一扇小门前。夏绘推开了这扇小门,这是一间只有两张席子大小的居室,房间里布置得非常素雅,但又显得很豪华。房间里铺着长绒地毯,由于家俱不大多,所以显得空地非常大。在正面,也就是面向阳台的这一面,是大扇的玻璃窗户。从那里,透过白色的织锦窗帘,大都会的夜景尽收眼底,甚至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东京塔。墙壁上挂着大幅的美洲风格的版画,立体声音响设备和装饰盆景,都显示出了房间里的素雅气派。而且,所有的日用器具当中,很多都是价格昂贵的。

“哎呀!真漂亮的房间呀……!”

秋川纪美子怀着一种羡幕的心情,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她产生了一种不可恩意的感觉。

(这就是她的住所?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职员的住所,即便是有额外的津贴补助也住不起的。这得花多少钱那?)

秋川纪美子的这一疑问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从背后紧紧的搂抱住了。

“秋川君……”

清濑夏绘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纪美子。她那由于兴奋而发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衣服;传到了纪美子的身上。一种掺杂着成熟女性的非常适中的,妙不可言的体臭和高级香水的混合气味,包围着纪美子。

“夏绘……”

秋川纪美子情不自禁地仰起了脸。夏绘用自己的额头顶着纪美子的额头,红润而又丰满的嘴唇,贴在了年青姑娘那线条分明的、樱桃般的小嘴儿上。纪美子的手提包,悄无声息地落在暄腾腾的,绒毛很长的地毯上。

“嗯……,嗯……”

她们俩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吸吮着。纪美子转过身来,也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清濑夏绘,她们就在那里搂抱着,甜美地接着吻。过了一会儿,夏绘的舌头,滑进了纪美子的嘴里。她用舌头撬开了纪美子的牙关,用舌头轻轻地碰着,爱抚着纪美子那健康的牙茎和口腔粘膜。此时,俩个人的身心似乎都溶化在一起了。这真是一个浓厚的即深沈又强烈的吻。

“喔……喔……”

她们俩就这样搂抱在一起,深沈的吻着。年青的纪美子被夏绘紧紧地搂着,她们那高高隆起的乳房,相互挤压着,摩擦着。透过极薄的短罩衫和乳罩,她们都互相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那已充血勃起了的乳头。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纪美子的嘴唇和舌头,被持续不断地吸吮着,她似乎已失去了时间观念。大约又过了4、5分钟,夏绘才?起了脸。

“味道太好了……”

长长的一声叹息,一口热乎乎的气息,喷向了纪美子的耳朵。经过刚才那阵激烈的吻,纪美子又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晃了起来。

“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呀,是不是刚才请你吃饭的花销少了一点呀……?”

“啊不不!你别再意,我有点……”

清濑夏绘的嘴唇又贴在了纪美子的红滑的嘴唇上,她的舌头被夏绘吮得麻木了。忽然,纪美子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被按住了,然后是一阵有节奏的揉搓。这种激烈的作爱方式,不一会儿就把纪美子弄得大汗淋 了。从她那汗淋淋的肌体,散了出一种像开始发酵了的青贮仓里的牧草似的芳香味。

“……”

清濑夏绘用她那成熟的躯体,将纪美子压倒在旁边的沙发里。

在沙发正面的墙壁上,为了能很好的观察室内的各个角落而着实地下了番功夫。一面特大的镜子,镶满了整个一面墙。纪美子从这面磕子里看到了她自己和夏绘的样子,她感到自己的子宫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现在正被夏绘紧紧地搂着,她要……)

秋川纪美子的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她此时也顾不上考虑其他的事情了,她就这样被香味浓重、魁感十足的夏绘紧紧地搂着。

“这就是我的嗜好,秋川君……”

纪美子被仰面压倒在沙发里,清濑夏绘趴在她的身上,向她那可爱的、贝壳样的耳朵有喷吐着热乎乎的气息和喃喃的悄语。也就在这同时,她将纪美子的短罩衫的折子解开了,然后又将她的乳罩扒开,在纪美子那白桃般鲜嫩的乳房上,一会儿强、一会弱地揉摩了起来,并用手指头肚摩擦着充血后变得有些僵硬的乳头。

“嗯……,啊……!”

一串串难以忍耐,却又甘甜快美的呻吟。

“嘻嘻……这好像挺敏感的啊,对不对?”

因为清濑夏绘非常富于性虐方面的常识,所以,没多大功夫,她就发现了纪美子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她发现纪美子的乳头和周围的乳晕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当然,并非纪美子一个人、所有发育正常的女性,乳房都是性敏感的区域,只是程度上有强扇之分。就连夏绘本人,也是在搞手淫时经常喜欢用一个橡皮圈紧紧地勒在勃起的乳头根部,加强自我刺激的感受。

“瞧瞧,这么招人喜欢的奶子……,真让人馋得慌。”

夏绘张开她那红红的嘴巴,两排雪白的牙齿,咬在了纪美子那一窝酥玉似的乳房上,在淡红色的乳晕周围,轻轻地咀嚼着。

“哎……!呀……!”

“哈哈,感觉不错吧?”

比纪美子大七岁的漂亮的女职员,在纪美子那花骨朵似的、勃起了的乳头上吸吮着、咀嚼着。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以极其灵巧的手法,在纪美子的另一个乳头上捏着、捻着、扭搓着。

“啊……噢……嗯……”

纪美子雪白的脖颈里,像是被割了一刀似的,急促的喘息着。她被夏绘如此巧妙的爱抚技巧和作爱的手法震惊了。

(照这样看,清濑夏绘在这方面,肯定是个老手……)

清濑夏绘的另一只手,伸向了纪美子的裙子。她把纪美裙子撩了上来,在被肉色的连裤袜包着的健美的大腿肌肉上,爱抚了起来。

“噢……”

与在高速电车里无赖们爱抚的技巧差不多,仅仅是大腿被抚摩,纪美子的全身就像触电似的一阵阵地发麻,子宫也一跳一跳地颤动着。

年青的纪美子,已经完全地陷入了忘我的境地之中。清濑夏绘则仍然持续不断地用嘴唇和舌头刺激着她的乳房,并趁势将纪美子的连裤袜也扒了下来。纤细的手指,一边对她那牛乳样的大腿肌肉给予极微妙的震动,一边不时地玩弄着她的大腿的根部。

“哦……,嗯……”

清濑夏绘的手指,触到了被刚换上不久的裤袜覆盖着的阴部。

“哟……,啧啧……,湿得这么厉害呀。”

清濑夏绘看来是很得意的。她隔着这片尼龙制的极薄的小布片,对纪美子那羞耻源泉地带,给予了长时间的极为巧妙的爱抚。不一会儿,小小的三角裤袜的底部,就被滚滚溢出的蜜液弄湿了一大片……

“把两只手举到头上去!”

爱抚到了高潮时期,清濑夏绘突然地对纪美子命令道。

“是……?”

年青的纪美子,被如此巧妙的爱抚技巧弄得有些麻木了。她仰卧在沙发里,机械而又不太明白地服从着夏绘的命令,将软绵绵的双臂举到了头顶上。夏绘将她的短罩衫,裙子,连裤袜一股脑地扒掉,最后连乳罩也给揪了下来。秋川纪美子对夏绘将她的衣服扒光的粗野的举动,显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夏绘将纪美子的衣服扒光后,命令纪美子继续用她自己的手去爱抚自己的乳房,然后她直起身未,脱掉了自己穿的猎装式连农裙,扔在了地毯上,里面就剩下蔷薇色的乳罩、白色的吊带和刚从纪美子那里要回来的黑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袜了。她的这身装束,本身就带有极大的刺激性与挑逗性。

夏绘将灯光调暗了些。在暗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地显现出了俩人的身影。从早已是大汗淋 的俩个人的嗣体上,升腾起了一股有些呛人的香味。

“唉,秋川君,下边还有好事哪……”

秋川纪美子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一个冰凉的金属器具碰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喳喳’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她的两个手腕分别被两个金属圈锁住了,是一副铮亮的手铐。纪美子大惑不解地急问道:

“啊!你要干什么……?”

秋川纪美子的双手,被意想不到的器具剥夺了自由,她感到有点害怕了。在只有她们俩人的这间屋子里,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东西?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哈哈……,害怕了是不是?别怕,这是为了让你更听话。喂,到目前为止,光是我一个人说了。怎样么,现在该你说说了吧。”

“你,你让我说什么呢……?”

“嗯……?”

“哎呀,那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做都做出来了,还不好意思呢,所以要把你铐起来,不这样的话对你肯定是不行的。怎么?不说话?那好,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啊。”

秋川纪美子心里冬冬地跳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夏绘的举动。清濑夏绘转过身去,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根细细的尼龙绳,绳子的另一头穿过了沙发的扶手并用力一拉,使纪美子的双手举到了头顶上,然后将绳子系牢靠。这一切做完之后,夏绘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支用大片的鹅毛做的圆珠笔,她将这支笔倒过来,用羽毛的尖部,在仰卧在沙发里的纪美子那没有任何防护的腹部轻轻地划着……

“嘻……,咯……哎呀……!别挠啦,求求你了!嘻……”

仅穿着一条小三角裤袜的稚嫩的肢体,就像搁到案板上的活鱼似的蹦跳着。她那娇嫩的皮肤,肯定是痒痒的厉害。娇嫩的皮肤,被软硬适中的羽毛轻轻划拉着,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她忍受不了的发出了阵阵的悲呜和求饶声。

“哟,这儿也这么敏感那!那我再接着胳肢胳肢你。”

清濑夏绘非常得意地笑着。她用这片羽毛在那只穿着一条小三角裤袜的艳丽的肢体上划拉着。一下,二下,三下……这片羽毛,沿着年青姑娘下部肢体的曲线,从上到下,自下而上地,反复地划拉着……

“啊……呀,嘻嘻……”

年青的姑娘被胳肢的喘不上气来了,她的胸部和腹部一挺一挺的,两条漂亮的大腿来回地蹬踏着。她在沙发上打了个滚后,落在了地毯上,但她仍然挣扎着。

“别挠啦!别挠啦!我求求你了……”

“怎么?受不了啦?想不挠了,那你就得开口说活。喂,你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告诉我,为什么对我那么感兴趣?过去有没有过性方面的体验?什么时候开始的手淫?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若讲实话,我就饶了你。否则的话,我就这样……”

夏绘说着,搬起了纪美子的一只脚,用羽毛在她的脚掌心里挠了起来。

年青的姑娘一边使劲地缩着脚,一边急促地,难以忍受地求着饶:

“别别!好吧,我告诉你……”

……把秋川纪美子引到女伴之间甜美的性世界的,是她的姑妈–秋川京子。

由于婚姻的破裂,在决意离婚后不长的一段时间里,京子从丈夫家中搬了出来,暂时住到了哥哥的家里,帮助哥嫂料理些家务琐事。在住房不太宽裕的条件下,如何安排京子的住处呢?纪美子的爸爸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最后,只得把纪美子的房间装了一道隔扇,将房间一分为二,纪美子住外间,京子往里间。原本就不大的房间,一下子显得更加狭窄了。但京子也没计较什么。她一是不打算长期居住,二是在哥哥家里不比在父母家里,也只得将就些了。由于房间太小,也摆不了什么家俱,因此这小小的房间,成了地地道道的临时住所。

一天夜里,纪美子在外间屋里睡着了。忽然,从里间京子姑娘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地传出来一阵‘啊……嗯……’的,像是很痛苦的呻吟声。纪美子被惊醒了,她仔细地听着呻吟声,她以为姑妈生病了。

“姑妈,您怎么了?生病了吗?”

纪美子拉开了她与姑妈房间的那道拉门,她看见年青的姑妈卷缩在被子里,一边摇动着肩部,一边像是很痛苦的呻吟着。不一会儿,身子就像张弓似地弯了起来。看起来,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双目紧闭,额头上的汗水,将头发粘成了一络一络的。

“姑妈,您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纪美子坐立不安地问着。趴伏在枕头上的京子睁开了眼睛,看着站在跟前的侄女。从她现在的神情来看,痛苦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姑妈虽是一付很痛苦的样子,但现在却又像是很痛快的样子。这时,京子非常满足地,但又很神密的笑了起来。

“我没病,纪美……”

姑妈脸上的表情像是很害羞似的,而且眼神也显得很困乏了。纪美子不知为什么感到心在咚咚地乱跳,好像是受到了一种官能性的刺激。

“姑妈,您现在好像是没事了吧?”

“没事,我现在的心情好着呢,”

“心情好?那为什么刚才又那么痛苦地哼哼呢?”

年青的姑妈,向还没有过性的经历的纪美子,非常诡密地笑了笑。

“既然你看见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刚才……刚才……我,我在搞手淫,对结过婚的女人来说,这个……算了,你还有点小,说了你也不明白。哎,你知道手淫是怎么回事吗?”

“手淫……?”

她曾听她的女同学们私下里谈论过,知道手淫是一种‘女孩子们的秘密的游戏’。可是面对眼前的事实,对于刚刚迎来了月经初潮的纪美子来说,则是难以一下子就能理解的。

然而她却又想弄清楚手淫是怎么一回事。

“那么,姑妈,怎么回事呢?手淫……?”

小纪美子怀着非常好奇的心情问着。

“想知道吗?那我就教给你吧。不过,你得绝对保密呀!对谁都不能说,尤其是不能对你的父母讲,自己知道就行了。”

纪美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京子将穿着西式睡衣的小纪美子揽到了自己的床上。俩个人面对面地躺下了。姑妈把灯关了,黑暗中,纪美子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姑妈那皮肤细嫩雪白的脸庞。过了一会儿,眼睛逐渐地适应了黑暗,她从姑妈的睡衣领口处,看见了丰满的乳房的隆起处。姑妈像是睡觉前刚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香皂味,让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除了母亲以外,纪美子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在一起,仅仅是这样在一起躺着,而且还是她的姑妈,纪美子就感到心里扑咚扑咚地跳个不停。

“把睡衣脱了吧。”

姑妈说着,就以非常熟练的动作,将睡衣从可爱的小姑娘的背后脱了下来。现在纪美子的身上,就剩下一条白色的小裤袜了。京子将自己的浴衣也脱掉了,同样也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裤袜了。

“多么诱人的小嘴唇呀。”

赤棵着的已婚的姑妈,一把将呆楞着的,纯真无暇的少女搂了过来。在纪美子那红润的小嘴唇上吮了起来。同时,京子的一只手,在纪美子那正在隆起的小苹果似的乳房上揉摩着。

“喔……,喔……”

“忍着点,你马上就会感到舒服的。”

小小的乳头被揉摩得充血了,不一会几,纪美子就涌现出了一种想让人胳肢的古怪的念头,这种古怪的念头就像水中的涟漪一样,逐渐地扩展开来。

“啊……,嗯……”

京子的嘴从纪美子的小嘴唇上,移到了小苹果似的乳房上。小小的、已经充血的乳头被吸吮着,被舌尖刺激着,少女发出了阵阵甘美的呻吟声。

“怎么样,感觉到舒服了吧?”

秋川京子让自己的侄女仰面躺在席梦思床上,然后,她趴在纪美子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齿继续刺激着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乳头。继而,京子的一只手,向少女的下腹部摸了过去。

“啊!不……”

“别动,再忍耐一下……”

“呀……”

“把腿敞开,别紧张……”

京子的手,就像一个有生命的小动物似的,在木棉制的裤袜上爬行着。在盆骨上方那块隆起柔软的脂肪上停住了。

慢慢地揉了一会后,京子的手指便滑进了少女的腿裆间。

“别,姑妈,摸这干嘛?”

“摸摸这个地方,你就会感到特别舒服的。”

“瞎说……”

“真的,你懂什么,姑妈不会骗你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京子的几根手指按在了少女那战战兢兢的敞开了的大腿的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缝的上端,慢慢地按压着、揉着,施加着非常巧妙的压力。

“嗯……,哦……”

“怎么样,没有骗你吧,舒服吗?”

“嗯,有点儿……”

可爱的小姑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牙齿不断地咬着嘴唇。

“啊,啊……,姑妈……”

“是这儿吗?嗯,就这样弄下去,你肯定会特别痛快的。”

“喔……,哦!那儿……”

“就是这儿吧!”

纪美子的阴部,被她的姑妈反复地揉搓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快美感,在全身漫延着。最初的感觉,就像湖畔里的涟漪荡漾;到后来,简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涛,一浪高似一浪。不一会,裤袜与粘膜之间,就发出了一种粘粘煳煳的摩擦声。

“嘿哟!这都湿润起来了。怎么样,我不是在吹牛吧?呀!你简直就和个大人似的呢!”

姑妈忍着笑,她索性把纪美子的裤袜脱了下来,在她阳部那娇嫩柔软的隆起部位上爱抚着。姑妈用手指头,将纪美子那道秘密裂缝扒开了,小小的,鲜嫩的,像可爱的花蕊似的阴蒂,已经充血膨胀了起来,散发着一股处女所特有的带有酸味的浓烈的芳香气味。姑妈的手指,在纪美子那粘满了滑熘熘的爱液的前庭周围,更加淫靡的蠕动着……

“啊……啊。哎……呀!姑妈……!”

现在,纪美子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感到非常强烈的快美感,传遍了赤裸的全身。她被姑妈紧紧地搂着,鲜嫩的肢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现在好点了吧……?”

姑妈的语调里,也充满了明显的、兴奋已极的味道。这毕竟是年少的小姑娘所感受到的,最初的、极为高昂的性快感。

“啊,啊……,嗯……”

少女那娇嫩的裸体,像挢似的往上弓着,就像身子底下不知什么东西爆炸了似的。她全身哆哆嗦嗦的痉挛着,在这一瞬间,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过了一段时间,俩个人都平静了下来。一种看起来非常满意的笑容,浮现在俩人的脸上。她们互相对视着,两个赤裸的肌体,紧紧地挨在一起。就是这样,纪美子好像也有一种难以说清的快美感。

“怎么样?现在特别舒服吧?”

“嗯。”

“这没什么可害羞的,嗯?”

姑妈用自己的手指,将如何达到兴奋的办法,传授给了美丽的小姑娘。她用两手捧着纪美子的脸,用舌头舔着从侄女眼睛里流出的泪花,然后又一次次地吸吮着纪美子那小巧的嘴唇。

“现在,我也想那样,就像刚才我教你的那样……”

京子把纪美子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裤袜里,纪美子吓了一跳。她摸到了那里曲卷着的极为浓密的阴毛,和从姑妈的阴部里分泌出来的滑熘熘的粘液。女人一旦兴奋起来,就会从那里分泌出这种粘液的。这一点,纪美子已经有所领教了。

京子将女子的性器官构造全部告诉了纪美子,她让纪美子用手指头在自己的阴蒂处爱抚着。仅管爱抚得不太得法,但十三岁的小姑娘的手指,仍然是尽心尽力的,热情的滑动着。

“啊,啊!对对,就这样弄……,噢……!”

京子对纪美子的爱抚,感到很满足。成熟女性的子宫里,热辣辣的一跳一跳地动着。她的身子来回地扭动着,兴奋地直想喊叫几嗓子。

姑妈如此的举动状态,可让单纯的小纪美子吓坏了,她战战兢兢地看着姑妈。

京子看见纪美子被吓坏了,她只得极力地抑制着自己兴奋了的情绪。她紧紧地抚着纪美子,激动地对纪美子说:

“纪美,真带劲啊……!”

纪美子听到姑妈这样的夸赞,感到心里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高兴……

自从那一夜以后,一直到半年后京子搬出去的这段时间里,纪美子经常同姑妈睡在一起,她们互相拥抱着,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体。京子将如何作爱,如何自慰,一点一点的教给了纪美子。通过这种同性恋的游戏,小小的纪美子体验到了充分的快美感……

不久,离婚的判决下来了,秋川京子搬出了哥哥的家。纪美子伤心地哭了,感到非常悲伤。在她收拾姑妈住过的房间时,她无意中发现了一条姑妈的不知是故意留下的,还是遗忘了的裤袜,一条穿过后没有洗出来的小裤袜。裤袜的底部,有一片淡褐色的污迹,一种令人怀念的,像海边的新鲜空气样的气味,钻入了她的鼻孔。她觉得浑身躁热,一种难言的情感在折磨着她。从那天晚上开始,她便一边嗅着姑妈的裤袜,一边进行手淫。打这以后,手淫便逐渐地成了她日常生活。

秋川纪美子被比她年龄大得多的,成熟而又漂亮的姑妈吸引住了,井同时养成了不愿与任何异性接触的怪癖。小小的纪美子,从十三岁时起,就有了同性恋的体会。

从中学、一直到女子短期大学毕业,严格的校规,再加上地有着非常强烈的自尊心,所以直到现在,虽然快二十岁了,却还没与任何男孩子们打过交道,甚至一听到男人说话,她就会脸红。虽然如此,但她的性欲却大得让人不敢相信、她时时都感到性欲的火焰在喷发。这也许是由于京子巧妙的爱抚所启发出来的一种性感的效果吧。所以,纪美子到现在,仍然是个处女。

……就这样,秋川纪美子带着手铐,在清濑夏绘手中那根羽毛的不断地划拉下,吞吞吐吐他讲述着自己是怎样养成手淫这一习惯的。在纪美子踌躇地讲着的时候,夏绘手里的羽毛,仍是毫不留情地挠着她后脖梗、腋窝下、腹部、腰部、大腿根、脚心……,全身上下,哪都没放过。这根羽毛在纪美子那光滑的处女的柔肌上到处挠着。纪美子那鲜嫩的裸体,极力痛苦的抖动着,并不时地发出阵阵忍受不住了的呻吟声。最后,浑身上下都被折腾得汗淋淋的,新鲜的汗水和痛苦的泪水,把她那可爱的脸蛋也弄得湿淋淋的。

“噢……,是那样……怪不得你对我这么感兴趣呢!对不对,秋川君……?”

清濑夏绘打开了铐在秋川纪美子手上的手铐,把在她的逼迫下讲述了自己淫乱的事情,臊得抽抽噎噎的纪美子一把搂了过来,热烈地吻了起来。

“啊,亲爱的……”

热烈的亲吻结束后,夏绘拉起纪美子的胳膊,向她的寝室走去。寝室在隔着一条小走廊的居室的对面。这间寝室也很大,在门左侧靠墙一面的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豪华的雕花木制双人床。正面的墙上,和居室一样,也挂着一个很大的镜子。

血红色的地毯,深藏青色的壁纸,烛台式的壁灯,到处都是一种古香古色的气氛,与居室里那些现代化的装饰截然不同,完全是古典式的装饰。纪美子一看就知道,这间屋子里的东西,都是非常昂贵的,一应日常生活用品,都使纪美子这个刚刚步入大都市生活不久的年青姑娘感到膛目结舌。

(呀……!这么奢侈的寝室……)

床罩被掀开了,野草莓色的缎子床单,在壁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两个只穿着小三角裤袜的年青姑娘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在野草莓色的床单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富于刺激牲。

“拜托了,让我去洗下身子吧?”

秋川纪美子觉得自己的裤袜,被分泌出来的爱液弄得湿淋淋的。她向伏在她身上,到处吻着的清濑夏绘祈求着。

“不行,不能洗。”

夏绘断然拒绝了她的祈求。

“不准洗!这么好的味道,一洗不就全没有了吗?”

耳朵、颈部、腋窝、乳房、腹部、大腿……夏绘那像是饥饿已极的嘴唇,在纪美子那柔嫩光滑的裸体上反复地吻着。如此长时间的亲吻,大概是为了要挑起纪美子的性欲吧。清濑夏绘一边用嘴唇吻着纪美子的裸体,一边用手继续在纪美子那湿漉漉的裤袜的底部,对己充血了的阴部爱抚着。清濑夏绘这种对性感部位的爱抚技巧,简直是不可思议,不一会儿的功夫,纪美子就被她抚摸得像是抽泣似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丰腴的臀部在紫红色的床单上来回地扭动着。

清濑夏绘将纪美子身上残留着的最后一点小布片,秃噜下子扒了下来。

“噢……?!你……?”

出于本能的羞耻心,秋川纪美子将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手也不由自地地捂在了阴部上。夏绘用她那强有力的,显然有些蛮横的手,将纪美子的手挪开,并用自己的腿,将纪美子的下肢撬开。一片黑乎乎毛绒绒的、卷曲着的阴毛,像是一个贴在那里的,倒置的三角形。从显示着丰富魁力的耻骨挢线条分明的大阴唇,有着极为诱人的,非常丰满的,弹性良好的脂肪。将大阴唇正好分成两瓣的那道裂缝,呈现着极为刺激人的平缓的曲面。由于这里受到了长时间的充分的爱抚,所以这里现在所展现着的,是两片膨胀着,并已张开了的红莓色的小阴唇,就像是在等待着热烈接吻的抹了口红的嘴唇一祥。

“啊……太漂亮了……!”

清濑夏绘激动地赞美着。她对着纪美子的阴部盯视了一阵子后,将自己的脸部,埋在了已经有些晕眩麻木了的、不断地释放着妙不可言的香味的纪美子的两腿中间。

“呀!呀!唉……不!羞死人了!”

从秋川京子姑妈专门的手的爱抚开始到现在,阴部接受同性的嘴唇,这还是生平第一回。现在,纪美子已经完全麻木了,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停止了。她不自禁地抽泣着,任凭着清濑夏绘在她那沾满了爱液的阴部舔着,吮着。一丝不挂的年青姑娘,就像要濒临死亡的人一样,浑身颤抖着。

“嗯……,噢……”

夏绘的嘴唇,舌头,牙齿,以非常熟练的技巧,在男性的性器官还未曾接触过的羞耻的源泉地带,没有任何保留的探索着。大量的爱液,以极为惊人的速度,从周围都是淡红色的粘膜的湿漉漉的秘密通路里分泌出来。

秋川纪美子,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时间感。

清濑夏绘用舌头,嘴唇,将自己的热诚,全部地倾注到了非常招人喜爱的年青姑娘的阴部上,而且,手也在帮忙。欲望的火焰在清濑夏绘的心里猛烈地燃烧,但她却极力控制着自己。她认为,现在还不能把任何东西插进纪美子那还未被任何人贯通过的秘密通路里去。

“啊……啊……啊……啊……”

秋川纪美子那不断的呻吟声明显的加快了,并且变成了一种极为紧迫的声调。

“啊……啊,噢……,夏绘……”

纪美子兴奋得大声的喊了起来,她一遍遍地叫着比她大几岁的美人的名子。就在这时,纪美子达到了性兴奋的高潮。

纪美子从前虽然也不止一两次地达到过兴奋的高潮,但这次却有所不同,她觉得自己从没有像这次这么兴奋过,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性交的快感顶点吧。

屈服于巧妙的同性恋的爱抚技巧,并卷入了爆发性、酷似性交时快感顶点的漩涡中的秋川纪美子,已经完全地迷失了。过了好一阵子,她才逐渐地恢复过来。夏绘端来了一杯泛着细细的泡沫的绿色的利久酒,纪美子也感到有些渴了,接过来一口就喝于了,完后冲着夏绘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夏绘见此情景,立刻两眼放光,她以极度兴奋的口吻对年青的姑娘说:“喂,怎么样?我侍奉了你半天了,现在该你了吧?我求你折磨折磨我。”

床边的个床头柜上,放着两件小器具,一件就是刚才剥夺了纪美子自由的手铐,另一件是一根用皮革制成的马鞭。

刚刚知道了清濑夏绘有被虐性癖的纪美子,立刻明白了夏绘的意思。血一下子涌到了心头上。

“想让我虐待你吗?”

“是的。”

“嗯……那好吧,让我试试看。”

年青的纪美子拿起了手铐,夏绘把两手伸到了背后。

‘喳喳’,双手被从后边铐住了。仅穿着黑色小三角裤袜,并已经潮湿了的夏绘的裸体微微地打着颤。被剥夺自由,这也是一种想要达到高度兴奋的刺激方法。

“面向我这边!”

“哎。”

床上的清濑夏绘,呈双膝下脆的姿式面向着纪美子。因为乳罩刚才已经摘掉了,所以,现在她身上只剩下用蔷薇色的吊带吊着浅茶色长筒袜和黑色尼龙制小三角裤袜,小裤袜上已被粘湖煳的爱液弄湿了一片。透过它,能看到覆盖在它下面的女性的性感地带。

“真漂亮呀!比我不知要漂亮几倍呢……”

与职员旅行那时所见到的脱衣舞相比的话,眼前,近在咫尺的夏绘的裸体,显得更加艳丽。雪白熘滑的玉肌,浅草莓色的乳头,紧绷绷勒进腰部的长筒袜吊带,紧紧地贴在屁股上的黑色小裤袜,使得雪白的肌肤,更加增添了刺激性的色彩。

清濑夏绘那充满了色情味的成熟的裸体,就这样跪在床上。秋川纪美子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站在夏绘的背后。

夏绘那充分显示了女性肉感美的两个臀丘,在薄薄的黑色小三角裤袜的下边,被中间的臀沟分成了均称而又悦目的两半。纪美子用马鞭的鞭稍往夏绘的屁股上一蹭,夏绘马上激凌一下子,颤抖了一下。

“想让我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吗?”

“嗯,想。”

双手被剥夺了自由的清濑夏绘,诚心实意地回答着。

“就用这根鞭子抽我吧,我会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你的。只要你愿意听,想知道,就连最难启齿的事情都可以讲给你听。唉,使劲抽吧!”

清濑夏绘一边说着,一边来回晃动着屁股引诱着纪美子。看来她正如她自己所说得一样,是个十足的被虐狂。

“那好吧,我可真的要抽了啊。”

亦身裸体的秋川纪美子,紧紧地纂着鞭子把,气势威严地将它高举过了头顶。

“唿……”

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

“叭!”

肌肉被着实地抽打的尖锐声。

“噢!噢……!”

清濑夏绘那鲜红的嘴唇里,喷出了极力忍受着痛苦的呻吟。

“看鞭子!”

鞭子的声音还在响着,紧跟着便是像肌肉裂开了样的声响。几鞭子下去,夏绘的屁股上立刻乳现出几道红色筋状的鞭痕。

“再抽!再使点劲!”

夏绘一边晃动着屁股,一边对纪美子祈求着。

“我是个坏女人,你就使劲抽吧!”

秋川纪美子得意地晃动着鞭子。脸上涌出两片红晕,一丝异样的笑意挂在她的嘴角上。大概是解了下午恐吓之忧的原因了吧,此刻的纪美子,越发显得妩媚,漂亮动人了。

“喂,夏绘,请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是如何成了仓持专务的悄妇的?后来为什么又离开了他?”

仓持剑造,是在两年以前任该公司的专务的,他将清濑夏绘从一个任普通董事职务的副专务那调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担任他的私人秘书。

起初,剑造并不是被清獭夏绘那述人的女性魅力所吸引,只是对她专心工作的精神与办事的效率很赞赏。因为这家公司是私营性质的企业,所以,对剑造来说,到处都有敌对势力,稍不注意,在这个公司里就会站不住脚。就连夏绘这样精明的女秘书,起初他也认为是敌对势力的奸细,所以在开始一段时间里,剑造对她始终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

然而,时间一长,剑造就看出来了,夏绘并非是敌对势力的人,她是属于那种闲事不闻,干活吃饭的人。因此,在很大的程度上,上司与秘书之间的关系变得逐渐地融洽了起来。然而,公司里的一些人们,却对这种日益融洽的气氛乱加猜测。他们常常背他说:“清濑肯定是被那个野兽样的人强奸了。”虽然他们背地里这样传说,而且也非常注意剑造与夏绘,却找不出任何越轨的证据来。

(他有夫人,难道就不怕有情妇之类的闲话传到他夫人的耳朵里吗……专务对性的要求究竟有多大呢?)

平日在公司里精力旺盛,坚韧不拨的仓持剑造,闭暇的时都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呢?他的家在世田谷区的濑田。虽然家就在东京市内,可他却总以事情多,工作忙为由,经常不回家,他在市中心区的一家大旅馆里包租了一套长期性的房间。

一段时间以后,清濑夏绘对在公司里董事们之间激烈的权力斗争中占有明显上风的仓持专务,逐渐地关心了起来,这也许是他不断地向周围散发着超人的能量所致吧。在他周围工作的人们,不论男女,都觉得被他这种超人的能量所压迫和支配着。

但是,仓持剑造这个人,绝非只是一个专横粗暴的人。他在其他方面,也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他虽然相貌不佳,但却很有风度,他所穿的服装不但时髦且价格昂贵,无论在什么场合里出现,你都会觉得他的穿着是非常合适而讲究的。

作为一个美食家来说,他具有敏锐的味觉与嗅觉,对世界各地都出产些什么名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今人惊叹的是,他还精通数门外语,尤其是英语,在接待从英美方面来的客人时,他不用翻译,与客人谈话应对自如。他出生在长野旦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里,全凭着自己的勤奋好学读完大学。

他丰富力知识和教养是在哪里练就的呢?

(真是个不可恩议的人物……)

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清濑夏绘意外的发现了上司的爱好。

从西德国际样品市场出差回来的仓持剑造专务,拜托夏绘将他带回来的有关资料整理出来。夏绘在整理资料时,发现旅行皮箱里有几本画报,好像是色情文学画报。

(呀!专务他也喜欢这个……?)

仓持专务把这件事情交给夏绘后,就出去办其他事情去了,现在专务办公室里就剩下夏绘一个人了,她非常迅速地将这些画愿通览了一遍。

(哎哟……!)

清濑夏绘觉得自己的脸红了,心也在狂跳不已。一本画报封面上刊登的人物,不论是男是女,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鞭子。在封二这一面上,一个赤裸着的女人的屁股,屁股上有着明显的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连几道都能数的清清楚楚楚。

(这绝对是色情画册,这一本好像是专门用鞭子……)

成熟漂亮的女秘书,全身都躁热了起来,她心里边咚咚地跳着,迅速地翻看着画报。有一面上,全是特写照片,是许许多多的男女们祈求对方用鞭子油打自己屁股的淫邪的像片。这些人当中,有家庭教师与学生,主人与女佣,母亲与儿子,女主人与男仆。医生与护士……

清濑夏绘看着这些像片,大腿的根部潮热了起来,她又回想起了高中时代,那个叫吉川芳雄的家伙对她实施的,带有强烈同性恋色彩的私刑。

(我曾经四次被那个家伙折磨过,他也是特别喜欢打我的屁股,不过不是用鞭子,而用皮代或是拖鞋……)

夹杂着痛苦、屈辱和羞耻的回忆,使得清濑夏绘不由地颤抖了起来。吉川芳雄打她时,每次都要把雪样白的屁股,打得通红通红的,不达此程度,他是绝不肯住手的。不仅如此,打完之后,他还要在女孩子最羞耻的部位上尽情地玩弄非让你达到最奋兴的兴奋状态不可……

夏绘回想起了这些使她头晕眩的往事。

这时,夏绘翻看着画报的手停住了。在这一页上,一位金发的年青姑娘被一个粗壮的男人惩罚的一组照片,映入了她的眼帘。这大概是上司在惩罚女秘书吧。她看了下面文了的说明,果然如此。

大概是女秘书做错了什么事,上司正在对她进行惩罚。体格粗壮得像熊一样的男人,把衫衬的袖子挽了起来,汗毛密布的手,在脸朝下,趴伏在他的膝盖上的金发美人–女秘书的屁股上使的地拍打着。

女秘书的裙子被卷到了腰部,黑色的尼龙裤袜,被扒到了大腿下边。在白色的袜子吊带与黑色的小三角裤袜之间,雪白的臀部,整个地暴露了出来。

看上去是被强行按在上司膝盖上的,显得极为屈辱的全发美女,弓着她那苗条的身躯,咬着嘴唇,强忍看痛苦。

专横的上司看来还没有平息了怒火,在膝盖上打完了屁股后,他又将女秘书的裙子扒掉,让她面向墙壁站着,上司拿起了一根用厚木板制成的尺子,打着她那亦裸着的双臀,一道道宽宽地痕迹,凸起在金发美女的臀丘上。最后,上司把女秘书按倒在办公桌上,自己也脱光了衣服,趴在了女秘书的身上……

清濑夏纪不知不觉地同情起了画报里这个被上司打屁股的女人来,好像自己也陷入到了屈辱与痛苦之中。这时,桌上电话铃响了,夏绘这才从恍恍惚惚之中回到了现实里来。

可是她的性欲已勃发了,情绪异常的激动,裤袜的底部,被大量溢出的爱液弄湿了一片,虽然此刻办公室里就她一个人,但她却羞的面红耳赤的。

(专务他原来是个以打女人屁股为乐趣的性虐狂呀!)

所以他买回来了这样的画报。出售这种鞭打展览品的画报的地方,肯定是当地的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夏绘对自己的推测非常相信。而且,她还相信,仓持剑造大概在那一地方得到了性倒错的快乐和满足吧。对独裁的,权力志向非常强的仓持剑造来说,具有如此的爱好,这简直是令人难以川信的事情。

(那么,专务平时是如何处理这种欲望和要求的呢……他是否也想用袖子挽到胳膊上的毛绒绒的手,去打穿着刺激人的裤袜的女人的屁股呢……?)

清濑夏绘就这样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着,好像画报上那只手已经打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一样。这种胡思乱想,几个小时之后,却变成了现实。

翻阅了色情画报的,情绪已经激动的不能平静了的清濑夏绘,实在是难以忍耐了。由于专务办公室现在就她一个人,所以,她无所顾忌地将手伸到了裙子的下边。

她的手指插进了裤袜的底部,在那湿热润滑了的部位上抚弄了起来,完全陷入了忘我的状态之中。为此,她把一个重要的电话,一个老主顾让仓持帮他代办一项数额相当大的业务的大事情,忘得一点影儿都没有了。

临下班时,仓持回到了公司。他知道这件事后,立刻气得暴跳如雷。他对站在办公桌前,吓得战战惊惊的清濑夏绘大声训斥着。

‘鬼剑’这个绰号,真是名不虚传。据说,剑造发怒的时候,特别厉害,曾有过把男职员吓得尿了裤子的传说。现在,夏绘亲身体验了这些传说。面对暴怒的上司,美貌的女秘书也禁不住地哭了起来。

“你以为你一哭,我就可以不追究你的严重失职的行为了吗?姑娘,这是办不到的!”

一般的男人,是禁不住女人,由其是年青姑娘的眼泪的,可剑造却不这样,这大概是由于他自身特有的那种虐待狂的气质所决定的。他有在对软弱的,而且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施加彻底的狂虐的怪癖。就在他狂怒的时候,夏绘被他吓得神智有些错乱了,嘴里不知不觉地嘟吹出这么一句:

“专务,您别生气了,我请求您处罚我吧。”

在这一瞬间,狂怒的上司的脸色,一下子缓和了许多,不再怒吼了。清濑夏绘她被自己的话惊得脸红了。但已晚了,话己说出了口。。

“你刚才说了句什么……?”

仓持剑造以非常感兴趣的口气问着。

“……嗯……的确,这样想还差不多,对自己的过失感到痛心,好请求处罚?那么你准备让我如何处罚你呢?”

清濑夏绘口齿不清地,用像蚊子嗡嗡一样的颤抖的声音答着:

“那就……,你就打屁股吧……”

“是吗?是屁股吗?真的吗?”

精力充沛的仓持剑造,一听夏绘这么说,兴奋的两眼直放光,他脱掉了上衣,把衬衫的袖子捋到了胳膊上。像劳动者一样健壮的肌肉,手腕和平背上长满了粗租的汗毛,夏绘见此情景,浑身都在战栗。

“喂,过来,到这来!”

仓持剑造指指自己的膝盖。提心吊胆的、漂亮的女秘书慢慢地挪到了上司的跟前,将自己啊娜的身躯伏在了上司的大腿上。这是一种典型的接受性虐侍的姿式,她那大波浪式黑黑的秀发、垂落到了地板上。

这天,清濑夏绘穿的是一条藏青色的紧身裙。专横的上司,将裙子捋到腰上边,漂亮姑娘那动人的下半身露出来。

“啊!您……!?”

毕竟还是感是到了害臊,夏绘用双手梧住了自己的脸。仓持剑造却毫不客气地,目不转睛地盯看自己的专职秘书那迷人的屁股。

“嗯……!”

由于夏绘个子较高,穿在合体的时装,显得更挺拨,囚此,她给人的印象是极帅的。仓持剑造也许对清濑夏绘–自己的秘书垂涎已久了吧,这次可逮着能使他如愿以尝的机会了。现在,夏绘就趴在他的腿,而且裙子也己被他捋到了腰部。女秘书臀部的肌肉,使人感到非常满意的丰满。迷人的屁股,被肉色的连裤袜和淡兰色的尼龙制小三角裤袜紧紧地包着,充满了女人水凌凌的、刺激人的气氛。剑造被这两个丰满迷人弯曲的肉丘,和夹杂着高级香水与成熟女人肌体的气味,弄得有些晕眩了。

剑造望着那满月似的,将内裤撑得鼓鼓的,热乎乎的两个肉丘,片刻之间,似乎忘了自我。在无意识之中,他伸出了粗鲁的手。横暴的上司,在流着屈辱和后悔的眼泪的,鸣咽着的漂亮的女秘书的屁股上抚摸了起来。

“呀!您别……”

大腿上的美人,突然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更为浓烈的香味,钻进了剑造的鼻孔。。仓持剑造对这种气味太敏感了,这是由于好色而决定的。他细细地观察着趴伏在他大腿上,飘荡着香气的女秘书的臀部,神情显得极为得意。

(这个姑娘正在发情呢……)

怀有强烈欲望的视线,死死地盯着膝盖上那圆圆的臀部。透过肉色的连裤袜,他看到了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袜的底部,有一片被爱液弄湿了的污迹。

“喂,你裤袜上的那一片,是什么呀?”

自己身上最羞耻部位的秘密,毫无遮掩地被上司知道了,清濑夏绘被羞耻袭击着,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她呜咽得更加厉害了。怎么这么巧,就被上司发现了呢。

“在工作时间内。考虑性方面的事情啦?这样的话就更不能饶恕了,你卖在是不像话了吧!”

仓持剑造说着,将夏绘的连裤沫和小三角裤袜一起,一下子扒到了大腿下边。

“不!专务,求求您别这样。”

剑造已经把裤袜扒下来了,而且看清了那个双层的裤袜底部,那里清清楚楚的粘附着一片从漂亮的女秘书的肉体里溢出来的白浊的蜜状液体。

“看来,你是个淫乱的女人呀!”

仓持剑造的一只手按住夏绘的后脖梗,举起了另外一只具有独裁性的,象征着权力,生硬的手。

“叭!”

丰满的,浑圆的屁股蛋子,被冷不防的打了一下。拍打皮肉的声音,在室内回荡着。这是一种使人心情舒畅的声音。

受到了殴打的女秘书那舒展的肢体,一跳一跳地颤扫着。可是仓持剑造却毫不留情地按着她,继续地打着。

“这儿!”

“噼!”

“噢……!原谅了我吧!”

“淫乱的妞儿,忍着点吧。”

“叭!叭!叭!”

“宽怨了我吧。专务……啊……!”

粗暴的手掌,连续不断地,像疾风暴雨似的袭击着女秘书的臀部。那雪样白,绢一样光滑的屁股上,被打得通红,顷刻间,光滑细嫩的屁股上,布满了掌痕。

“啊!噢……!专务,您饶了我吧……啊!疼!疼呀……”

大波浪式的秀发被弄乱了。清濑夏绘一边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哭泣着。仓持剑造在连续不断地责打的同时,将夏绘的臀沟扒开了。被艳丽的绒毛装饰着的阴唇,一下子闯入了他的视线。

“喔……!”

蜜样的爱液,从那婀娜的雌蕊般的秘孔里溢了出来。这种半透明的液体,甚至把大腿根的内侧都浸湿了一片。

(这妞儿,屁股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流出这么多爱液来,她……?)

具有性虐嗜癖的仓持剑造,俯视着抽位着的女秘书,暗自讪笑着。在这同时,他忽然意识到,有这样一种欲望,就是想将趴在自己大腿上的这个漂亮的女秘书的肉体,占为己有。

“清濑,你是不是喜欢被性虐呀?”

(啊!我,别再挺着了,既然淫乱女子的真面目已被上司识破……)

赤裸着颤颤微微的屁股,趴伏在上司膝盖上的女秘书,双手捂着脸。她一边绝望地哭泣着,一边还在煳思乱想着。

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虽然一跳一跳地疼着,可不知怎么的,子宫里却荡漾着一种甘美的麻木感。从她那溢出的大量的,粘乎乎的爱液上,就能充分地证明这一点。另外,这种被强制的,羞羞答答的淫猥的姿式,无论什么样的男人见了,都会勾引起高昂的性欲来的。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处罚方式啊,嗯?是这样的吧,哈哈……!”

剑造非常满足地笑着,又继续地拍打了起来。不过现在的责打,劲儿可是小多了:与其说是在责打,倒不如说在抚摸。

现在,下班的时间早己经过了,在董事室这一层楼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了,除了夜班的保安值勤人员,是不会有任何人到这里来的。剑造大胆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将生殖器露了出来,非常固执而且蛮横地让夏绘抚摸他的生殖器。

“清濑,你干脆就做我的性奴吧。”

不这样的话,仓持剑造就要把她在工作时间内搞手淫这件事,当做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来处以重罚,而且还要公布于众。面对上司的威胁,夏绘只有用哭泣作为回答,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仓持剑造一看夏绘似乎是默认了,立刻将她的上衣扒了下来,里面富土绢做的短罩衫扣子也被扯开了。再里边,没有了一般人了常穿的那种半截式背心,现在剑造眼前的,是蔷薇色的乳罩。罩着女秘书那对浑圆高耸的乳房的乳罩,是那种用丝织花边装饰着的海棉乳罩。这种乳罩的设计是着重了性感的。从乳罩的上边,漂出了一丝高级的朗科香水的气味。

“真碍事!”

剑造将短罩衫与乳罩一股脑地扒了下来扔在地下,丰满,光滑,雪白的一对乳房,极为刺激人地展露了出来,那里边蕴藏着丰富的弹力性。剑造那黑毛遮盖,劳动者一样粗糙的手,按在了女秘书的乳房上,揉着。转动着,充分地享受着这种难以言喻的,使人兴奋的弹力性。

“喔……嗯……”

清濑夏绘毫无办法地呻吟着。剑造那大厚嘴唇,在夏绘那标准的八十七公分胸围的顶点,草莓尖似的小巧的乳头上吸吮着。一会儿,又用牙齿叨住乳头,来回地搓扭着。

“咦……呀!啊……”

丝丝痛感传遍全身,夏绘的上半身拼命地向后仰着,并用手去推上司的脸。剑造用他那健壮的胳膊,紧紧地扳着她,使她丝毫也动弹不得。

“别!别!专务,呀……!”

被咬疼了的叫喊声。苦闷的肌肤上,沁出了油光光的脂汗。敏感的部位,乳头被仓持咬吮着,虽然她感觉有些疼痛,但却激起了更加昂奋的性欲。美貌的女秘书,在上司的膝盖上,像陶醉了似的歪来斜去地扭动着。

实际上,当上司‘性奴’这二字一出口的时候,夏绘就有了非常明显的反应,在上司说时两个字的同时,她全身都在颤抖。

“就照我说的吧,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不论在什么时候,不论在哪里,你对我都要言听计从,要绝对屈从我的嗜好,不能有一点不愿意的表示。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想要打你的主意了,一是有些不太忍心,二是苦于一直也没有机会。既然今天你主动提出了处罚的请求,我正好借此来了结我的心愿。我刚才对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能让你成为满足我各种欲望的性奴隶。嗯?怎么样……”

被仓持剑造死命扳着的女秘书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并连连地摇头,然而仓持却不管这个。他的手,伸向了女秘书那裤袜被扒到了大腿下边的赤裸着的股间,在女秘书那湿漉漉的,花辨似的小阴唇上,粗暴地抠摸玩弄了起来。

“啊……!专务先生,你,啊……别!别!求求你了,别这样。”

“怎么?想不让我这样吗?嗯?给我住口!”

“啊。啊,疼。疼啊……”

屈辱的呻吟,痛苦的抽泣,不一会儿,夏绘便忍受不住地屈服了。

“……好,好吧,照您说的……”

“唉……,这就对了吗。”

仓持专务以强硬的手段,使漂亮的女秘书屈从了。他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点布片,连裤袜和小三角裤袜,一股脑地扒了下来,让一丝不挂的女秘书面对面地骑坐在他的大腿上,将他那根早已挺立了起来的硕大的阴茎,插进了女秘书那溢出了大量爱液的秘密通路里。一次喷射后,剑造又把夏绘抱到写字台上干了第二回

从那天晚上起,仓持剑造与清濑夏绘的关系,由上司与秘书,变成了主人与性奴。剑造对夏绘提出了如下的要求:在公司内,称唿他为‘专务’;在公司以外的任何地方,都要称唿他为‘主人’。更为苛刻的是,不论在公司内外,她都要随时满足他那时时都会迸发的野兽般的性欲。

仓持剑造还提出,要给他的身兼秘书与性奴双重身份的清濑夏绘制作一套特殊的服装,目地是要与公司里其他女职员有明显的区别。特别是内衣,要穿什么袜子吊带啦,比基尼式透明三角裤袜啦等等带有西方色彩的内衣。由此可见,剑造在对女人穿用什么样的内衣方面是极为感兴趣的。

“袜子吊带、超小型比基尼式裤袜这类的内衣你有吗?”

清濑夏绘摇着头。这类的东西,除非是大多数女性都用了,否则她是不会用的。但是,这些东西一旦用起来,你肯定会感到既舒适又方便的。

“嗯,不穿特殊点的制服,那可太遗憾了。”

仓持剑造准备给清濑夏绘订制几套特殊些的,较为高级的制服。然而,穿什么内衣,戴什么样的乳罩,穿什么样的裤袜等等,全都得听从他的。

(这下可好,成了上司的性奴,连穿什么样的内衣的内由都被剥夺了。)

漂亮的女秘书,忍受着不可言状的屈辱,跟着上司一起走出了办公室。他们俩上了拐角处的电梯,梯里已经有儿个人了,他们都是些普通的职员,是常常需要靠加班费来生活的人们。电梯里,夏绘站在剑造的旁边,她尽量地做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来,但她仍然感觉到电梯里的人们,似乎已经知道了刚才发生在专务办公室里的事情。她不由得羞红了脸,搭拉着脑袋。虽然她已将阴部与两腿之间自己的爱液与上司的精液混合液擦拭干净了,但她仍然觉得这种混合液还在向外流。

计时车载着仓持剑造和清濑夏绘奔弛了一会儿,到了一个叫岱官山的地方。

“喂,下车吧,到啦。”

他们下了计时车,来到一个陈列着许多女性内衣的大橱窗前。这是一个专门经营女性内衣和装饰品的商店,店名是《内衣俱乐部》。

“嘿!品种真不少呀!”

清濑夏绘望着橱窗里的东西,小声地自言自语着。

仓持剑造领着他的女秘书进了这家专营商店。之所以叫《内衣俱乐部》,这里面简直就是贴身内衣世界,是用品种繁多,种类各异,五颜六色的形形色色的贴身内衣装饰起来的花园。假如要是个守规矩的男人,在这里还真要感到不好意思呢,可剑造却显得很不在乎。看样子,他大概是常来这里。

“哟,您来啦,快请进。”。

马上就要关门了,一个肯定不是店员,看起来有些像老板娘模样的,长得非常漂亮,肉感很强的中年女人走到剑造的身边。这个女人要说她是个电影明星的话,恐怕也不会有人否定的。看样子她与剑造是很熟悉的。

“给这位姑娘拿一套内衣,要全套的。”

那位老板娘似的中年女人说了声:

“明白您的意思了。”

冲着夏绘给极为妖冶地笑了一下,随手将大门上挂着的一个写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拿了下来。

“要一套性奴穿用的内衣。”

“啊……!”

清濑夏绘惊呆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上。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哈哈……姑娘,别害怕,我是他的亲妹妹。我叫野野村牙子,请多多关照……你肯定是第一次光临本店的吧?不过,你可是所有到过本店的人当中最漂亮的一个人。嘻嘻……来吧,快请到这边来。”

清濑夏绘被领到了店内的一个试装室里,这个试装室比普通的试装室要大得多,好像是旅店里的单人房间。

“喂,姑娘,请把衣服脱掉吧。”

怀里抱着一堆各式各样贴身内衣的老板娘对夏绘说着。

夏绘显得有些畴躇。

“当了性奴,可就没有自由喽,他肯定打你了吧。”

老板娘牙子隔着裙子在夏绘的屁股上拍着。清濑夏绘有些像条件反射似的,立刻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光光地站在那里,整个艳丽的棵体,暴露在同性的老板娘面前。夏绘用双手捂着前面。身子在微微地抖动着。

“是被我哥打的?哎呀,都肿了……”

成熟的中年美女,冷不防地在夏绘那布满了掌痕的,圆圆的屁股上抚摸了起来。

“呀!您……?”

热辣辣的臀肌,因害羞而颤抖着。

“这身段太美了,太富于刺激性了,做为女人的我都……”

老板娘的话里,含混不清地带有一种同性恋的热忱。热乎乎的气息,直往夏绘的脖子里喷。剑造的妹妹,难道是个同性恋者吗?

牙子特意为夏绘选择了黑、红、白这三种颜色的内衣,都是有乳罩、比基尼式三角裤、吊带等这一种的。

“眼下,你想穿哪一种呢?”

“嗯……黑的吧……”

“哈哈……,这可是妓女喜欢的颜色呀。不过,像你这么白的皮肤,倒可以起到更好的衬托作用呢。”

牙子兴致勃勃地帮着成了哥哥的性奴的夏绘穿着这些用黑色丝织花边装饰着的,小巧玲珑的内衣。不论是乳罩,还是三角裤袜,全都是透明的,穿着它就和没穿什么差不多,乳头和阴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真是叫人一看,即刻能勾引起性欲的贴身内衣。

夏绘先将乳罩戴好了,然后,她的手伸向了三角裤袜。

“唉!慢着,你大概是第一次用吊带吧。”

“嗯,是第一次。”

“所以你不懂吗。应该先系好吊带,然后再穿袜子,最后才是裤袜。”

牙子动作麻利地将黑缎子做的吊带,紧紧地系在了夏绘的腰上。

(呀,勒的真紧啊,不过感觉还可以……)

清濑夏绘觉着弹力相当好的带子勒进了她的腰里,它刺激着第一次使用吊带的,有些羞羞答答的姑娘的官能。

接着,牙子又将绣有Dior字样的,黑色的、薄如蝉羽的尼龙长袜套在了夏绘的脚上。浑身散发着高级香水气味的野野村牙子,用非常利索的手,将长筒袜套在了夏绘那绷得直直的大腿上,顺便在那条优美的牛乳色的大腿上抚摸了起来。

“喂,穿上裤袜后,把吊带的吊纽,从裤袜里面穿过去。不然的话,裤袜可就跑到吊带的外面来了啊。”

“为什么要这样穿呢……?”

“方便呗,这样就可以不用脱袜了。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把裤权脱下来,特别是当了性奴的人……”

牙子一边把色情味十足的黑色小裤袜递给夏绘,一边教着她怎么穿。夏绘接过来裤袜就要往脚上套。

“不行!”

牙子使劲地打了一下夏绘的屁股。

“女人在穿、脱裤袜的时候,可是男人们最兴奋的时候啊。所以,你一定要采取一些更富有挑逗性的姿势才对呢。”

在试装室的大镜子前,牙子让夏绘先向后撅起她那富有魅力的屁股,然后再穿裤袜。夏绘按照牙子的要求,反复地练了几遍。

“另外,穿的时候,再把大腿敞开点,一定要使大腿的分岔处显得十分突出才行,这样才更有挑逗性。”

接着,牙子用更加严厉的语气训斥着有些不知所措了的夏绘。

“不论多么漂亮的女人,如果要是不让人们欣赏的话,那就和美丽的花朵枯萎了一样,一点价值都没有。要暴露在男人那充满欲望的贪婪的目光下,要挑逗起他们的欲望来。这就是我们,做为花瓶的女人的骄做。这一点是绝对不能忘记的。”

最后,牙子一边向复绘传授着她自己的经验,一边在夏绘那丰满隆起的、被极薄的尼龙布片覆盖着的,极为诱人的阴部,缓慢地爱抚起来。

……第二天,钻精器公司的专务秘书清濑夏绘,准时于9点钟上班了。

如果仔细看的话,你就会发现,她的眼脸有些微肿,由于抹了点眼药,眼黛也比平时显得深了些。昨天晚上,她被迫成了上司的性奴后,肉体被玩弄后疲劳的痕迹,细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仓持剑造九点半钟上班来了。他身穿裁制的相当合体的成套西装,西装上散发着朗科香水的气味。他仍是像以往那样,雄赳赳地大踏步地走进了专务办公室。

“早上好。”

站在门内迎接着上司的清濑夏绘,一看到剑造脸就红了,腿也在微微发抖。

“嗯,早上好。”

剑造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回答着。昨天下班后,就在这间屋子,他曾两次奸污了他的专任女秘书,但他却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显得很但然。他在沉重的,桃花心木制作的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端起了一杯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的浓香的咖啡,慢慢地喝着,然后看了看当日的工作安排表。这些事,都是他每天早上必须做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结账所必须的重要的表册上,将其中比较重要的几张票据,向夏绘简单地交待了一下。

在开始着手重要工作以前的仓持剑造,那眼光就像鹰一样的敏锐,他在考虑着周密的工作计划,脑细胞在最大限度地活动着。这个时候的剑造,的确是个精明强于的企业领导者。

早上一上班时的忙乱过去了。剑造悠闲地靠在椅子背上,敏锐的目光,打量着昨天晚上成了他的性奴的漂亮的女秘书的身子。夏绘忽然发现上司在打量她,马上感到不好意思了,身上也开始颤抖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又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她一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觉得屁股还在热辣辣地疼。

仓持剑造非常得意地在自己的脸前‘叭’的一下,打了个响指。

“好吗?我就喜欢这样打响指。从昨天晚上你说出那一句话的瞬间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哈哈……,不论在什么地方,太棒了……”

“哎,是的,主,主人……”

夏绘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嗯……,好!过来,把裙子捋上去……!”

“……?!”

“听见了没有,我,每天早上都要检查一下你穿的什么样的内衣。如果不合我意的话,我可是要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哟!不抽出血印子来,我是不会住手的。”

上司的这番话,就像刀尖刺到了子宫上似的,夏绘感觉到一种性虐的风暴将要向她袭来。

“是,主人,请您检查……”

夏绘转过身去,将专务办公室的门关好。如果有谁到专务室来,不敲门是不会进来的。漂亮的女秘书,一步一挪地到了坐在办公桌后边专横的上司面前,提心吊胆地将西服紧身裙的下摆捋了上来。

首先露出来的是黑色长袜,紧接着是黑色吊带的吊钮,最后是被鲜红的尼龙制比基尼小裤袜包着的下腹部。剑造看见了黑色和红色贴身内衣之间那段白耦似的大腿和浑圆的臀肌。而且,在那片鲜红色的尼龙布片的下边,剑造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由非常艳丽的阴毛组成的三角洲。

这套内衣,是昨天晚上《内衣俱乐部》的人,根据牙子的指意,专程送到夏绘的公寓去的。她自己觉得这红色的裤袜比黑色的好看,所以今天早上又换上了这条红色的小裤袜。不过,现在她身上穿的这套混杂色的内衣,似乎是更加增添了刺激人的色彩。无论谁看见了,都会产生一种心荡神弛的感觉的。

“嗯……不错,很好嘛!”

剑造一把将夏绘搂了过来,粗糙的大手,在那被透明的尼龙布片包着的,浑圆光滑的屁股上抚摸了起来。摸着摸着,上司的手就插进了女秘书的大腿缝里,又在那惹人欲望,花园似的阴部玩弄了起来。不一会儿,女秘书的裤袜底部,又被弄湿了一片。

“真好看呀,到下班时,恐怕这条裤袜就不能要了。哈哈……好啦,等下班回去后,我在慢慢地享受吧。”

由于十点钟,剑造要主持一个重要的重事会议,所以他只好在夏绘的屁股上使劲的扭了一把,无可奈何地放开了她。

就这样,当了性奴的清濑夏绘,开始了她的一种新的特殊的女职员的生活。

最使夏绘感到惊奇的,是上司那股强烈的,随时都会爆发的,而且是永不满足的性的欲望和对带有性欲色彩的女性内衣的那种固执的偏爱。自从当了性奴的第一天晚上起,夏绘便对此有了亲身的体验。那天晚上下班时,剑造便对夏绘声色俱厉地说:

“你,到我订的旅馆去等着我,我回去的时候,在楼下给你打电活。”

剑造说完,便把房门的钥匙递给了夏绘。他经常租用的旅馆,是赤坂的P……NTE旅馆,那里有一套属于他私人长期租用的房间,下班晚了的话,他就不回在世田谷的家了。这不过是个借口,实际上是为了满足性欲,经常带着姑娘在这里过夜。

剑造交待完后,夏绘便一个人先到旅馆去了。到了旅馆的房间后,她急忙到浴室的喷头下冲了个淋浴,将秘部仔细的清洗完后,往身上喷了些她最喜欢用的高级科香水,擦好了胭脂,然后坐在沙发中,等待着上司的归来。

剑造于晚上九点半钟打来了电话。

“我马上就要回去了,你准备好了等着我。”

“哎。主人,可是怎么准备呢……?”

“你把外衣脱光,只剩下内衣和高跟鞋,然后你打开那个衣柜,那里边有个旅行皮箱,里边有脖圈。”

“脖圈……?”

清濑夏绘大惑不解地反问着。

“对对,就是拴狗用的脖圈。你把它系在你的脖子上。皮箱里还有手铐,你把你自己的手铐住,一定要从背后铐住。你明白了吗?”

“……?!嗯。是,主人。”

“那里边还有一根鞭子,你把它挂在门旁边的那个钩子上。”

“哎。”

夏绘拿着电话的这只手直哆嗦,她吓出了一身冷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种将要被性虐的感觉袭遍全身。

“一切都准备好后,把门稍稍打开点缝,然后你背对着门,跪在那里,撅起屁股来,就这样等着我进屋。如果在我推开屋门时,你没有按我的要求准备好的活,那你可要当心哟,我非用鞭子把你抽得死过去不行。”

“是!主人……”

放下电话后,夏绘急忙把外衣全部脱下,只剩下刚才洗完澡后新涣上的蔷薇色的乳罩,小三角裤袜,吊带,还有黑色长袜。这些个东西,全都是剑造昨天晚上从《内衣俱乐部》里给她买的。

她穿上黑色漆皮高跟鞋,来到穿衣柜前,打开柜门一看,就如剑造所说,里面果然有一只大型的旅行皮箱。夏绘打开箱盖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只皮箱里,塞满了女用内衣和西式女睡衣。在皮箱的一侧,放着鞭子,手铐等刑具。

迄今为止,不知有多少女人,在这间屋子里,满足了他那倒错的,野兽一般的性欲……。

夏绘从皮箱里把脖圈,手铐,皮鞭等拿了出来,向门口走去。她知道剑造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电话,也许是从楼下的休息室打来的吧。

(得快点,如果不按他说的去做……)

首先是鞭子,这是一根用九根皮革扭成的鞭子。这是欧美人调教那些性情乘张的女人时非常喜用的一种工具,它的做工极为小巧精制。夏绘把这根鞭子,挂在了门旁边挂衣物用的钩子上。然后是脖圈,这是一个大号的犬用脖圈,内侧已经磨得很光亮,它不知套过了多少女人的脖子。夏绘用发抖的双手,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并把扣子扣好,将要被性虏的感觉更为高涨了。最后是手铐,她先将一只手铐住,然后背过去,把另一只手也铐住。

随着两声‘喀喳’的声响,两手的手腕,被不 钢制成的手铐锁住了。

(现在,我的自由已被剥夺了……)

按照剑造的吩咐,她用从背后铐住了的双手扭住门把手,将门打开了一道小缝。

“主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漂亮的女奴隶嘴里小声的吟叨着,在门前的地毯上跪了下来,臀部朝向了门的一边……

(如果有人从这经过,从门缝里看见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推门进来可怎么办……)

夏绘的脑子里,出现了她所想像的那种事情,仅是这样想像了一下,一种盼望得到性虐的愿望,像一团火似地燃烧了起来。裤袜的底部,又被由于兴奋而溢出的爱液弄湿了一片。

一分钟,二分钟……时间在悄然地流逝。

(主人,快来吧,您看看我这付姿态,是可爱呢?还是凄惨呢?不管怎么样,我已答应了您,就请您尽兴吧,我会忍受一切的……)

漂亮的女秘书的思绪在翻腾,血液在沸腾,她已意识到了性奴要承担什么样的义务。她全身在发烧,涌血。

漫长的五分钟,就像过了一个小时一样。终于,过道的尽头,传来了电梯停止的声音。接着是‘当’一声,电梯开门的声音,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向这边走了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是主人……!)

门‘吱扭’的一声被推开了。从走廊里带进来的气流,吹拂着夏绘那雪白耀眼的,微微晃动着的臀部。

“嗯……很好!”

站在门口的仓持剑造,看到按照自己的命令跪在那里等候着的夏绘,非常满意地点头微笑着。他先在门口,欣赏着背对着他,跪在地下的女奴隶的雪白的双臀,周身的血在汹涌。女奴隶的身上穿着充满了性欲感的乳罩,小三角裤袜,黑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覆盖着阴部的超比基尼式小三角裤袜,是具有良好的伸缩性的尼龙制品,那道迷人的臀沟,充分地洋溢着女性的魅力感。面对着这道臀沟。任问人都会产生出无穷无尽的肉欲的。

从等待着主人的女奴隶那道秘密的裂缝里,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小裤袜的底部全都湿了。随着爱液的大量溢出,一种女人所特有的芳香气味,也同时在向四周扩散。

(上司好像已发现了那个部位污迹……哎呀!真羞死人了……)

清濑夏绘羞得满脸通红的。这时,上司的性欲也勃发了。他从门旁边的钩子上摘下了鞭子,握在手里摇晃着。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啊?你这个淫乱的妞儿!在我回来之前这段时间里,你都想了些什么?”

仓持剑造那冲血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夏绘的屁股,将手里的鞭子扬了起来。当这根用九根细皮革拧制成的鞭子落下来时,连空气都像是被撕裂了一一样。

“噼!叭!噼!叭!……”

雪白丰满的臀肌,被残忍的皮鞭抽打着,漂亮的女性奴发出了阵阵悲痛的呻吟。

剑造在门口抽了十多鞭后,将屁股上布满鞭痕的夏绘带到了屋子中间。他从书桌边上拉过来一把椅了,命令夏绘坐在上边。

“让你久等啦,从今天开始,我可要好好地调教你喽。”

上司一边说着,一边将上衣脱掉,然后解下领带,他似乎是在做着调教性奴前的准备工作。他从酒柜里亨出了一瓶白兰地,倒了满满的一杯,端起来脖子一仰就喝光了,接着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气喝光了。清濑夏绘上在椅子上,面带惧色地盯着上司。剑造把酒杯放在酒柜上,然后倒背着双手,慢慢地走到夏绘的面前。他突然地将夏绘的下颚扳了起来,把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贴在了夏绘那红润的嘴唇上。

“喔……,嗯……”

芳醇的唾液与上司那带有白兰地酒味的唾液交织在了一起,在夏绘的口腔中荡漾着。她感觉到自己此时的情绪很激动,似乎是在做梦。但也就在这一瞬间,她领会了上司的意图,她也紧紧地贴住上司,俩人进行着长时间的非常热烈的接吻。吻着吻着,上司的毛绒绒的大手,便在她那柔软胴体上抚摸了起来。

受到了周身爱抚的性奴,由于情绪上的激动而全身躁热了,不一会儿,身上便有些汗淋淋的了,一股高级香水的气味,随着汗液的泌出而漂荡着。

“主人,您就按您的爱好调教我吧……”

上司粗糙有力的手,隔着乳罩,在夏绘的乳房上使劲地抓着。夏绘被迫着向上司说了这句话后,羞耻使得她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上司的粗暴,虽然使她感到羞耻和胆怯,可是小小的三角裤袜的底部,却像小便失禁了似地湿了一大片,极薄的尼龙布片,因滑湿而将黑乎乎的阴毛透现得史加清楚。

“嗯……,好!来来来,吮吮这个!”

站在椅子前边,身子使劲往上纵的剑造,把前边的裤纽解开了。已经开始充血了的粗大的男根,就像装了弹簧似的,腾的一下蹦了出来。

“唉呀……?”

剑造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左手托起夏绘的下颚,用右手握着生殖器将夏绘的嘴撬开,把粗大的,带着腥臊味的生殖器,插进了清濑夏绘的嘴里。

“喔……,喔喔,嗯……”

“用舌头舔,使劲吮!”

这就是性虐待的典型方式。清濑夏绘对男性来说,并不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大学时代和进了这家公司后的几年当中,她曾和好几个男子有过性关系,但像剑造这样的男人,她却是第一次遇见。虽然高中时代的那个吉川芳雄也是个性虐狂,但他与剑造相比,是有着根本的区别的。

“用舌头吮!使劲……!腮帮子也要使劲!”

剑造在教她用嘴吸吮的技巧。

“喔……咕……”

清濑夏绘的嘴里,剑造那根灼热的肉体已经膨胀到极点,它给了夏绘一种就要窒息了似的恐怖感。上司那硬邦邦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的嘴里,她的脸紧贴着上司的下腹部,使劲地用舌头与腮部吸吮着上司的生殖器,一种被虐的,倒错的快美感,逐渐从她体内涌出。

“好极了!”

女性奴充分的口唇侍奉,使得上司非常满意。他将生殖器从夏绘的口中拨了出来,粘着女秘书的唾液的显得油光光的肉棒,带着一股男人所特有的强韧的力量挺立着。他将身上的衣服统统脱光扔到床上。

(啊!这个东西就要从下边插进来了……)

清濑夏绘惶恐地看着剑造。

然而,今天晚上的剑造,并不像昨天晚上的剑造那么性急。他将浴衣披在赤裸的身上,然后,又坐在椅子,向漂亮的性奴命令着:

“在我面前来回走走,要扭屁股,那才够味呢。”

只穿着极为刺激人的贴身内衣的夏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摆动着她那迷人的两条长长的大腿,扭着婀娜的腰部,就像脱衣舞女似的,在屋子的中间来回地走动着。仓持剑造一边喝着啤酒,吸着雪茄,一边欣赏着漂亮的性奴那具有魅惑力的肢体和刺激人的内衣。

“太漂亮啦!好。”

剑造打开了夏绘的手 ,兴奋地说:

“现在到床上去,面对着我这面,用手玩弄你自己的阴部。”

指示的如此明确,清濑夏绘无可奈何地上了床。她面对着上司,呈半躺状地靠在枕头上,然后将两条大腿左右分开,先是隔着裤袜对大、小阴唇这一部分进行了充分的爱抚,然后将手插进裤袜里,对极为敏感的小肉芽似的阴蒂和阴道口内侧的粘膜进行爱抚。

在男人面前,被强迫做自我手淫,羞臊感使得她全身的血都在往上涌。开始,她的手似乎还是有所顾忌地,非常胆怯地蠕动着,可是两分钟后,却是非常激烈地、极为淫靡的蠕动了,还不时地伴有兴奋已极的呻吟声。几分钟后,夏绘看样子是达到了兴奋的最高潮。

这时,剑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席梦思床的边上,将半仰卧在床上的女秘书的大腿使劲地分开,并转向了床的一侧。剑造往床沿上一趴,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滑湿的小三角裤袜的底部,对着女秘书那散发着强烈的雌性芳香的源泉部位,尽情地舔着,吸吮着。

“啊!主人,您这是……?!”

这一招是完全出乎女性奴的意料的。如此威严的上司,居然也会吮自己的阴部,但她马上就平静了下来。随他去吧,再说,她自己不也是希望这样吗?她甚至还有些高兴,短时间内,自己的性奴地位,暂时与主人拉平了。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嘴唇和舌头不断地刺激着,虽然还穿着裤袜,上司的肉棒还未插进她的体内,漂亮的女秘书就已达到了极度的兴奋点。上司吸吮了一阵子后站起身来,将她那条粘满了爱液与唾液的小三角裤袜扒了下来,然后将她的两条腿向上扳起呈屈体状。剑造用他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分别按住她的两条腿弯处,用他那大炮似的,挺立着的肉棒,将她的小阴唇拱开,向着那个人类繁衍的洞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噢……”

上司那热乎乎,硬邦邦的生殖器;插入了夏绘的体内,她兴奋地大声的呻吟着。剑造腾出一只手来,将刚扒下来的那条湿淋淋的小三角裤袜团了团,塞进夏绘的嘴里。他不许她大声叫喊。之后,是长达十分钟之多的抽动。最后,她的子宫,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的精液之中,夏绘已经完全生自失了。

“嘿嘿……,有点意想不到吧?啊?我可爱的妞儿。”

毕竟是上了点年纪,仓持剑造对夏绘实施了一番凌辱和玩弄后,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他躺在席梦思床上,把脸贴在女秘书流着屈辱又兴奋的眼泪的脸上,悄声地问着。

“嗯,是的,是有点儿……”

“是啊,仅仅是局限于贴身内衣这样的性奴是没有的。”

仓持剑造像是自嘲般地小声咕哝着,他又点燃了一只雪茄,深深他吸了一大口。

这个晚上,夏绘知道了仓持剑造过去的一些事情:他之所以是个施虐淫者,之所以对女性的贴身内衣有如此程度的酣爱,那是和他少年时代的非常奇异的性体验,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仓持剑造,做为伪满州国开拓团的一个农民的儿子,出生在中国的吉林省。一家人在战败后的混乱之中,勉勉强强地回到了日本,他们回到了父亲的老家,长野县的一个偏僻农村。分配给战败后回国者的土地非常贫嵴,是一块高原的火山灰地。因此,一年下来的收成少的可怜,做为儿子的仓持剑造,不得不很早就离开家,外出找些活干,用以帮助家里糊口。

这是朝鲜战争爆发前的事情。当时,侵占日本的美军,接收了大批的庄园,做为他们的避暑别墅。养育着剑造的这一高原地带,由于自古以来就是非常好的避暑地,所以,大批的砖瓦结构的房屋被占领军收买,里面住的都是美军的军官和他们的家属。一到夏天,他们这里便会出现一个被称为‘美国村’的共同体。

做为附近贫苦农家赖以生活的家计,不外乎就是期待着那些美军的家属们买他们的蔬菜和牛奶。另外,像剑造他们这样的少年,还可以给那些美军家属的院子里搞搞庭园树木和花卉的栽培,刷刷油漆,搞些小东西的修理,看看孩子,送送行李货物……等等。他们以这些各式各样的杂活来获得一些临时性的收入。

(要从事这些事情,不懂英语是不行的。)

从小就上进心极强而机灵的仓持剑造,利用在一名美军军官的别墅里当勤杂工的机会,非常专心地跟美国人学英语。仅仅一个暑期的时间,他便能够很流畅地用英语和他的主人对话了。

十六岁那年的夏天,一件极为异常的,令人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使剑造失去了少年的童贞。而夺去他童贞的人,却是个比较有地位的人。她,就是美国空军斯科特上校的夫人西蒙娜。

西蒙娜夫人是北欧血统的人。她肌肤雪白,满头金发,体态丰满,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美人。她的丈夫斯科特上校,当时是美军驻厚木基地通讯部队的司令官。由于军务繁急,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别墅里,只是节假日才回来小住几天。加之他们夫妇俩又没有孩子,因此,整个家里显得异常静。整个一个大院子里,只有一个黑人佣人,剑造和西蒙娜夫人三个人。所以西蒙娜夫人对剑造就显得近一些,她亲切称唿剑造为‘剑’。剑造则藉着在夫人家干活的机会,尽可能地用英语与女主人打交道。这样做目地有两个,一是尽量讨得女主人的欢喜,一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英语会话的水平。当然了,第一个目地是主要的。因为越是能讨得女主人的欢喜,他就能挣到更多钱。

那是一个非常炎热的日子,刚刚剪完了草坪的剑造,觉得口干舌躁,想喝点水。他从后门来到了厨房里,那个叫伯茨的黑人佣人当时出去买东西去了,家里只有西蒙娜夫人和剑造两个人。就在剑造喝水的时候,从台阶上,传来了正在纳凉的女主人的声音。

“剑,院子里的活干完了的话,麻烦你给看一下浴室吧,淋浴不好用了。”

“是,夫人。”

剑造喝完了水,马上向浴室走去。查看的结果,是喷头里堵满了水 ,他立刻就给清理好了。

(以为是什么大毛病呢,太简单了。)

就在他刚要出浴室门的时候,剑造的眼睛突然像钉子似的盯住了一个地方。原来,在脱衣间的床上,放着一块黑色的小布片。

(夫人的贴身裤袜……)

剑造立刻就想到了。那是一条尼龙制的小裤袜,布地非常薄,是玻璃纸似的,还是透明的呢。腰部与腿部的周边,都用纤细的花边装饰着。这大概是夫人早上洗澡时换下来忘记收起来了。

当时,做为一般的日本国民来说,能有一双尼龙袜子,就已是很宝贵的东西了。像这种能挑起性欲的薄尼龙制成的贴身内衣,不要说是有,恐怕是连见都没见过的。剑造的心里在翻腾着。

像斯科特上校夫人这么年青,又非常迷人的女人。为什么喜欢穿这种具有色情味儿的内衣呢?这大概是在异国他乡的别墅里,有一种解放感吧。平时,剑造干活时,总看到西蒙娜夫人身穿西式睡衣或是长衬裙,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使剑造感到很慌张。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西蒙娜夫人在有意挑逗这个性欲初起,但又不谙世事的少年呢……

农村少年的目光,被这些能透见肌肉的,五光十色的极富刺激性的女性内衣剥夺了。在性欲初起,而又十分强烈的这个年龄,被这些东西所吸引是不难让人理解的。剑造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不觉地染上了手淫的毛病。每当白天见到身着薄薄的,既光滑,又透明的内衣的西蒙娜夫人时,晚上回到家里后,夫人的身影就会不断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而且是一边回想,一边沈迷在手淫之中。现在,这渴望已久的东西就在眼前。

他悄悄地朝着台阶上望了望,西蒙娜夫人像是睡着了,什么动静也没有。下了决心的少年,一把将这布片抓了起来,像宝物似地捧在手掌中,心里边就像初次偷盗的窃贼一样,咚咚地敲着小鼓。

(呀,真轻……,薄得像张纸一样。)

过于细腻的感触,使少年惊呆了。他极为小心地捧着它盯看了一会儿,然后,诚惶诚恐地将这小裤袜展开了。

“哟!?”

小裤袜的底部显得有些潮湿。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夫人……?)

剑造将这片小裤袜翻了过来,眼前的情景又使他惊呆了。

在这片小小的黑色尼龙布片上,粘满了煳状的,白色的粘液,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从成熟的,情绪昂奋的女性肌体里分泌出来的蜜液。

可剑造看起来并没有嫌恶感,这大概是从那一部分发出的强烈的芳香气味刺激着他的鼻腔的缘故吧。

略呈酸味,像发了酵的奶酪昧,这肯定是夫人常用的裤袜。这种难以形容的,混合香水与蜜液的芳香气味,使少年的雄功能激昂了。从生殖器官里发出的气味,对于异性来说,常常有着强烈的刺激作用。大概是所处的地理位置不同,日本人的体臭味很小,因此,一般的日本人,对强烈的性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当然了,由于嗜好不同,欧美的女性对此就不大在乎。实际上,你看西蒙娜夫人的外表端庄秀丽,但与她相貌恰恰相反的是,她的腋窝里,常常散发出一中让人受不了的气味。

可是,少年的剑造对这种气味,却不感到不舒服。他一嗅到这种气味,便会逐渐地兴奋起来,他会感到血液在沸腾。

大概是在他的体内,还残存着近代人已经失去了的,野性的嗅觉本能。总之,从粘有西蒙娜夫人的蜜液的小裤袜上散发出的气味,使剑造的血液沸腾了。他的裤裆里边,那根对女性还一无所知的肉棒已经充血了。似乎是有些疼痛般的膨胀了起来。

(啊,唉……,真他妈的让人……)

剑造把脸埋在这黑色的尼龙布片里,拼命地嗅着从这上面发出的气味,他己将周围的一切都忘了。他在原地站立着,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抓住那根怒胀着的伸向了天空的肉棒,站在那里。使劲地捋动起来,就像在梦中一样。

“啊!剑,你,你这是在干嘛呢……!?”

西蒙娜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浴室的门口,她看见了侧面向门站立着的剑造。就在她推开脱衣室的门的同时,恰好看到了剑造正在冲着墙壁上,喷射着大量的精液。

“噢……!哎呀……!”

看到了喷射大量精液这一情景的西蒙娜夫人,惊愕地叫喊了起来,身子似乎也在不自主地颤抖着。她对这个黄皮肤的少年这种既大胆又荒唐的行为,感到有些迷惑不解。这时,刚刚喷射出来的,仍旧是白浊色的精液,正顺着墙壁往下滴着。仓持剑造在这一瞬间,感到了极大的恐惧。他不知所措地呆立在那里。

(真倒霉,这种事怎么让夫人撞见了……)

不久前的一天,一个年青农夫,看见某将校夫人近乎全裸着睡觉,顿时乱了方寸。他轻轻地在那个将校夫人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将校夫人猛地惊醒了。她看到一个日本人在摸她的大腿,她便发疯了似地喊了起来。这个年青的农夫,马上被基地里的警卫部队抓走了。几天后,人们在一片谷子地里,发现了他伤痕累累的尸体。在占领军的军官家里干这样的事,如果一旦被发现,其后果不堪设想。不知所措了的剑造,感到绝望了。

然而,剑造所担心的事情并没发生,西蒙娜夫人没有大喊大叫,相反地,倒出现了让剑造有些不敢相信的局面。

“噢……!剑,你嗅了我裤袜上的味儿,觉得很快乐吗……?”

身穿薄薄的夏季睡衣的白种女人,似乎是嗅到了剑造刚刚射出的,粟于花样的精液的气味。她抽动着鼻子,使劲地嗅着,雪白细腻的皮肤,由于血涌而变成了粉红色。看来,西蒙娜夫人,也是个性欲很强烈的女人。

“呀,真好嗅。这是年青的雄性气味……”

西蒙娜夫人的嘴角上,浮现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她从呆楞着少年的手中将自己的小裤袜拿了过米,用它将剑造那裸露着的,还未完全萎缩的肉棒包住,在还残留着一些精液的龟头上擦试着。

“啊!您……,夫人!?”

西蒙娜夫人这种意想本到态度和行动,弄得剑造有些煳涂了,而且显得愈发的狼狈。

“嘻嘻,你这个小东西呀,真叫我……”

西蒙娜夫人像是耳语似地小声斥责着。然而,那片光滑的尼龙布片,却仍然包在剑造的生殖器上,夫人那柔软的手,像是在故意捋动似的擦试着,剑造那极为敏感的生殖器,又渐渐地挺立了起来。

“哎……呀,健壮的很呢……”

满脸笑容的金发美女,扔掉了黑色的小三角褥袜,拉起了剑造的手。

“来来来,别怕,到我的卧室去……”

西蒙娜夫人的卧室里,放置着一张特大的双人床,窗户大开着。为了遮挡夏日炎热的阳光,双层窗帘全都被位拉上了。

西蒙娜夫人命令黄皮肤的少年,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

“剑,既然你对我的气味那么感兴趣,索兴就让你尽兴吧。”

在还没醒过神来的少年面前,白皮肤的金发美女,将夏季睡衣从头顶上脱了下来。

“啊!夫人……!”

仓持剑造还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看到女人的身子,而且还是个外国女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两眼直盯盯地望着西蒙娜夫人那一对纺锤一样挺立着的乳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来,舔着那由于于渴而有些发紧的嘴唇。剑造的视线又移到了夫人那丰满凸起的屁股上,接着是那两条健美的,曲线流畅的大腿……与皮肤同一颜色的小裤袜,覆盖着夫人那平缓的下腹部。这种裤袜,在当时是属于绝对的上等货,依然是尼龙制的,但透明度要比那条黑色的高好几倍,它清楚地透现着夫人那一片金黄色的阴毛。

“喂,过来,你这个因子不合者。来呀,你这个胆小鬼,你就趴在我这嗅个够吧。”

西蒙娜夫人横着仰卧在大双人床上,将垂在地下的两腿使劲向两侧分开。强烈的体臭味与可说是动物性的情欲在同时上升,剑造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喂,害怕了吗!没事,来吧……”

仓持剑造被挑逗的把持不住了。他心里边在寻思着。怎么也是这样了,不如干脆点,痛快了一时说一时吧,管他过后怎么样呢。想到这,剑造也豁出来了。他双腿一屈跪在了床沿边上,把脸埋在了夫人的两腿间。西蒙娜夫人早上才换的,薄得像张纸撕的裤袜的底部,带着一股潮湿气,散发着强烈的奶酪味。剑造的头麻木了,情绪也激昂了,求异欲极强的肉棒,再次极为坚实地挺了起来。

“噢哈!太妙啦!”

西蒙娜夫人的双手,按在了黄种少年的头上,往自己的阴部连续不断地,使劲地按着。强烈的雌性气味,呛得剑造快要窒息了。尽管是这样,剑造却像在梦中一样的伸出了舌头,使劲地抵在夫人的阴部上,一会儿又用牙将夫人的裤袜底部叨起来,翻来覆去地进行着。

“噢……!好极了,真舒服哇!”

上校夫人突然地尖叫了起来。转眼间,便从她那花瓣似的小阴唇中间,溢出了像是混合了香料似的爱液,把色情味十足的小裤袜,弄湿了一大片。这样大量的分泌,使得还未失却童贞的剑造惊奇不已。

(女人,为什么会流这东西……?)

黄皮肤的少年兴奋到了极点。他用舌头舔着被蜜液湿透了的裤袜,用嘴唇吸吮着夫人的阴唇,并发出一阵阵的淫靡的声响。

“喔……,噢……,嗯……”

西蒙娜夫人翻来覆去的扭动着身子,发出了动物般的嚎叫声。她给予剑造的,是滚滚溢出的,大量的爱液。整个卧室,沈浸在一片湿漉漉的肌肉和布片与嘴唇之间的,淫靡的磨擦声中。

西蒙娜夫人发出了近似于咆哮和性交时达到快感顶点那样的叫喊声。她用两腿夹着剑造的脑袋在床上扭动着,颤抖着,就像痉挛了似的。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问,西蒙娜夫人似乎是累了,夹着剑造脑袋的两腿也松开了。剑造把脑袋?了起来,两眼死死地盯着仰在床上,喘着粗气的西蒙娜夫人。突然,他鬼使神差般地将缠绕庄夫人身上的,像尿了似的小裤袜扒了下来。西蒙娜夫人紧闭着两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小腹下部那片金黄色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肛门周围,中间那道被金黄色的阴毛围着的秘密的裂缝,清清楚楚地展现在剑造的眼前。他眼盯盯地看着那带有雌性的蛊惑、散发着奶酪气味的阴邵。童贞少年的理智,彻底的失却了。

“夫人,嗯……,这个……”

黄皮肤的少年不顾一切地将他那膨胀到了极点,像枪一样的阴茎,紧紧地抵在西蒙娜夫人那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上,腰部猛一使劲,一下子将他的生殖器,全部插进了夫人的体内。

“哎……呀,啊,啊……”

已经是精疲力尽了的西蒙娜,发出了濒临死亡的动物般的叫喊声。

“硬啊!噢……真硬啊!就像铁棒一样。噢,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再度的兴奋,使得西蒙娜夫人一边抽泣着,一边喊叫着。

黄皮肤的少年,死死地压在她那被汗水弄得湿润熘滑的裸体,并紧紧地搂着她,他的生殖器,在夫人的秘孔里快速地抽动着。此时,剑造是己体味到了人间的快乐,他觉得浑身都很舒服。在快速的抽动中,他觉得他的阴茎,被夫人秘孔里的粘膜有规律的,持续不断地紧勒着。金发的美女,也感到了自己的子宫辣辣的,性交的高度快感,正从秘孔里逐渐地向全身扩展着,她有些忘形地咆哮着。最后,剑造像猎人把箭射进了猎物的身体里一样,将他的阴茎,死死地插在夫人的秘孔里,向着混身痉挛似地抖动着,抽泣着的女体里,喷射着那种少年所特有的,稀熘熘的,滚热的精液……

在美国人占领与支配一切的当时,做为日本的男性,别说是玩弄,哪怕就是接触一下像西蒙娜夫人那样的白人女性也是不可能的。这种视黄色人种为劣质人种的污侮性的风气,从占领者的角度上来讲,凡是来到这块土地上的人,不论是军官家属,还是女兵,护土等等,在这点上,大家都是共同的。

然而,西蒙娜夫人为什么把剑造引诱上了她的床呢?这大概是由于她丈夫的军务太忙,经常不住在家里的缘故吧。加之她本人的性欲比较旺盛,所以,对他丈夫来说,越来越满足不了她那日见高昂的强烈的欲望了吧。不,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剑造的个子不高,短胳膊短腿大脑袋,不论从哪方面说,他都可说是属于那滑稽可笑的类形。相貌也较为的丑陋些,这可以说是一个主要的原因吧。

(为什么我会是这付模样呢……?)

剑造自己心里也常常这样想。在他的兄弟姐妹当中,唯有他的相貌个别。

西蒙娜夫人所以选中了他,这肯定和她内心里那种被虐狂的性癖有相当大的关系。绝大多数有被虐狂这种性癖的女性,都希望被比自己的身份低下的人凌辱,西蒙娜夫人也不会例外。像她这样高贵的身份,这么艳美的肉体,让一个相貌丑陋,被视为劣等人种的人来玩弄,来进行性虐待,在双方都存在的逆反心理的作用下,从中一定可以得到高度的快感的。

西蒙娜夫人将她的身体奉献给了剑造。剑造那钢铁般硬的生殖器,贯通到她体内的这件事,也给了她巨大的快乐。

也许是白种男性的生殖器虽然长大,但却不太坚硬吧,因此,剑造给予夫人的感受,是如此的深切。这一天的夜晚,西蒙娜夫人又悄悄地把剑造叫到了她的卧室。这位上校夫人,别出心裁地要当剑造的性奴,她要服侍剑造。剑造在这时期中,也迫切地期望着带有肉欲味的尼龙制的贴身内衣大女人的肉体。恰好西蒙娜在这两方面都能够满足他。

“剑,从今天起,我是你白天的主人,你是我晚上的主人,一直到天亮以前都是。你就按你的嗜好来摆弄我的身子吧。行吧……?如果你喜欢的话,用鞭子抽我也行啊。”

深夜,当剑治再次地与夫人在床上发生了肉体关系后,西蒙娜夫人用这样的话,诱惑着剑造。

大概是有被人用鞭子抽打的爱好吧,在卧室的衣柜里,挂着好几根马鞭。据家里的佣人讲,曾有好几次,不知是夫人犯了什么过错,还是另有什么原故,佣人看见她的丈夫用马鞭狼狼的抽她赤裸着的屁股。

黄皮肤的少年听了夫人的这番活后,已经射了精的肉棒,又一蹦一跳地挺立了起来。

“喂,你想不想看我被鞭子抽打时的情形?好哇!那你就抽吧。”

金发的白种女人,冲着剑造婉然一笑,然后一回身,在床上做出像狗在爬行似的姿势。十六岁的少年,眺望着白种女人那丰满的,圆滚滚的臀部,他的血在涌,眼前的情景太富于魅惑力了。那满月般的,将黑色尼龙制的小裤袜撑得紧绷绷的两个臀丘,充满了女人的肉感。在这诱人的臀丘面前,黄皮肤的少年只有两条道路可选择:一是再把脸贴在女人那臀沟伸沿处,在女性魁力的源泉地带吸吮;二是用手或马鞭去打那绷紧了的臀部的肌肉。

理性已经麻 了的少年,显然是选择了后者。起初他还有些踌躇,但转念一想,既然是夫人自愿的,怕什么呢?他下了决心,用颤抖的手,拿起了一根马鞭。

“喂,小东两,快抽呀,请惩罚我这个淫荡的女人吧。”

西蒙娜夫人自己把黑尼龙的小裤袜扒了下来,扒到了连金黄色的阴毛繁茂的部位都完全露出来了的程度。她不断地晃动着弯曲的腰部,进一步地刺激着剑造。

“娘的!那我可真抽了啊!”

仓持剑造壮着胆子举起了鞭子,就像在做梦似的,向着那白晃晃的屁股抽了下去。。

噼!叭!噼!叭!

“哇……!噢……!啊……!”

金发美女的屁股,被无情地鞭子抽打着。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来回地扭动着身子,但这绝不是在躲避鞭子。剑造抽了几下后,稍稍地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像是还没满足似的继续抽了起来。不一会儿,夫人那雪自的屁股上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筋状的鞭痕。望着夫人那付抽抽泣泣的凄惨相,无疑是对刚刚知道了女人是怎么回事的剑造,起到了更加煽动肉欲的作用。

剑造的血像煮沸了似的,阴茎像大炮似的挺立着,他扔掉了马鞭,向着股间被汗水弄得湿淋淋的女体,饿狼似的猛扑了上去。

“啊,噢……!小东西,呀,怎么这么硬?怎么这么热?真厉害呀!噢……,嗯……,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啊……,使劲,再快点,对,对,对,你简直像个上好的活塞……”

黄皮肌少年的阴茎,被夫人的阴道括约肌紧勒着,他在这种快美的感触中,似乎将一切都忘记了……

……整个一个夏天,美军高级军官的夫人与日本少年,在没被任何人发觉的情况下,尽情地享受着肉欲的快乐。西蒙娜夫人,在激烈的鞭打下,肉体内希望被虐待的这种欲求,被完全地勾了起来。西蒙娜夫人将如何进行露出视奸,肛门奸,鞭打,捆绑凌辱……等种种倒错的性游戏,全都教给了剑造,她让剑造尽情地玩弄她的肉体。最后,剑造逐渐地学会了各种各样性虐待的方法。

而且,对于剑造来说,带有色情味的各种内衣,在性游戏中是不可缺少的东西。比如那些挑情的小三角裤袜,贴身衬裙,西式女睡衣等等,再加上能充分地显示大腿曲线美的长袜与吊带,然后是穿着这样的内衣在屋里来回地走动;为了能将丰满的屁股扭动得更加富于肉欲感,还得来双后跟特别高的高跟鞋;为了能使激昂的情绪保持得时间长久些,还得来些香料……

西蒙娜夫人也乘癖的很。她看透了剑造对女性的体味儿和粘有女性的尿液与分泌物的裤袜,有着非常执着的性僻,她便想方设法的,巧妙地用这些东西,对剑造进行挑逗,这就更加助长了剑造的恋物欲。

与西蒙娜夫人的相识,使仓持剑造这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少年的命运,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对西蒙娜夫人来说,剑造充分地满足了她的强烈的性欲,每隔那么两三天,她要不被剑造那根硕大的,钢铁般的生殖器插进体内搅动搅动的话,她就会感到混身不舒服。

秋天到了,西蒙娜夫人回到了设在横田的基地。她巧妙地说服了丈夫,将剑造带到了横田,依然在她家里帮工。从此,剑造便脱离了长野县那个贫穷的农村。

时隔不久,朝鲜战争爆发了,丈夫斯克特上校被调到了朝鲜,这下西蒙娜和剑造更加无所顾忌了。他(她)们整日都沈浸在倒错的无休止的性游戏中。

时间一长,剑造逐渐地可以左右西蒙娜夫人了。他经过与西蒙娜商量后居然能够到东京去上学。后来,还把他家里长得最漂亮的妹妹牙子也带了出来,在西蒙娜的家里当女佣。仓持剑造就是在这时期里,学会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和西方国家的一些礼节。

他和西蒙娜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了朝鲜成争的末期。那时,她接到了斯克特上校阵亡的通知书,她做为阵亡将士的遗孤,被护送回了美国。在临走之前,也许是做为一种报答吧,西蒙娜送给了剑造一笔钱。他用夫人送他的这笔钱,读完了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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